一见师傅责骂,谭玄绝委屈的说道:“谁会想到三师叔……哦,不,那陶永顺那么阴险狡诈!他一回来就说师傅遭了难,让我一下子手足无措,结果事事便都听他的去了!”
程永泰骂道:“就你长了一副猪脑子,做监院这么多年,结果我一走轻易的就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!”见师傅责骂,那谭玄绝虽然觉得委屈却没有再吭声。
这时候程永泰又缓了一下口气,沉着嗓子说道:“不过你和玄青临危不惧,没有投降求饶,也算是没有辱没师傅的名声,这点你比黄玄春那个狗东西强!”
谭玄绝连忙挺直了腰板说道:“那是,师尊打小就教育弟子,要学那苏,苏武!要,要,对,要时危见臣节,世乱识忠良。我身为青城派的监院,岂能屈服那乱臣贼子!”
见谭玄绝说得大义凛然,先前的委屈样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,马玄阳忍不住笑了出来,就是一旁的曹玄义、奚玄青和马金瓜三人,也咧了咧嘴。
见对方开口笑他,谭玄绝侧过身去狠狠的瞪了马玄阳一眼。程永泰沉着脸面说道:“你别瞪玄阳,倘若这次不是他和金瓜父子二人,咱们早就被陶永顺那个奸贼给害了!”
一听这话谭玄绝才低下了脑袋不吭声,马玄阳连忙拱手说道:“掌门师伯严重了,这都是弟子该做的事情。”程永泰望着马玄阳点了点头,又侧过头去对着谭玄绝说道:“你这个监院办事不力,轻易的就让人给控制了,惹出这么多麻烦来。可见你能力太差。从今日起你这监院就不要做了,让与玄阳做吧!”
“师傅!”谭玄绝一惊,连忙扶着程永泰的双膝委屈的叫喊了一声。一听这话把马玄阳吓了一跳,他连忙摆手说道:“不不不,大师伯,我是个粗人,如何会做这监院,还是让谭师兄做,让谭师兄做的好!”
程永泰望着马玄阳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玄阳,我看你有勇有谋,性子又改变了很多,要不这监院你来做个一年半载试试?”
马玄阳依旧摆手说道:“师伯说笑话了,这山上九宫十八殿几百间道舍庭院两百多号人,就是以前做个执事也是每日忙得个要死!我如何会做这监院一职!做不得,做不得!”
马玄阳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摇手,不管师伯程永泰是真心的还是在试探他,马玄阳确实没想过要做这青城派的监院一职。这些年他每日洒脱惯了,如今不想被这些繁琐事务给缠住了身子。
一见他执意不肯做,那程永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,那师伯也不勉为其难,你还是做你的那化主吧!顺带管着后山。这是个闲职,事情也不多。”马玄阳急忙答道:“甚好,甚好!”
这时候那程永泰又突然沉下脸面,厉声喝道:“黄玄春那个狗东西呢?”一旁的奚玄青急忙说道:“二师兄还在外面的院子里面跪着呢!从昨晚上就跪倒今儿了。”
程永泰喝道:“把这个软骨头给我提进来!”
“是,师尊!”奚玄青答应过后,连忙转身往外面去了,没一会便把那战战兢兢的黄玄春给带了进来。程永泰一见到他,那气不打一处来,只见他猛的将床榻上的一只木杯给扔了过去,吓得那黄玄春双膝一软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“师傅,徒儿知错了,知错了!”黄玄春开始痛哭流涕起来,不停的扇着自己的大嘴巴子。程永泰指着他说道:“好,打得好!你这个狗东西,倘若我喊他们来打你是脏了手,你自己给我好好的打!不准停!”
一见师傅盛怒难消,那黄玄春打了自己几下却不打了,只见他跪着爬到程永泰的面前去,哭腔着说道:“师尊您老人家消消气,消消气,都是不肖徒儿的错,都是我的错!”
程永泰冷笑着说道:“你有什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