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金瓜突然搭话后,马玄阳立马侧过身去喝道:“前辈高人面前,不可放肆胡言!”一听这话马金瓜急忙低下头去不再多言,依旧站在马玄阳身后对着三人拱手哈腰。
马玄阳虽然表面呵斥了马金瓜,心头却是觉得舒坦,觉得这小子还真是会看脸面说话,好叫那对面轻视他的道士难堪。紫氅道人身后那高大道士话里话外的意思,他自然能听出了多少有些轻视之意。
这时候那紫氅道人司怀仁哈哈一笑,说道:“这小哥器宇轩昂,好生英气!快人快语,倒是个爽朗人!甚好,甚好。”马玄阳连忙说道:“乃是小徒意非,年少轻狂,冲撞之处还望前辈海涵。”
那紫氅道人笑着说道:“无妨,无妨!年轻人率性而为,说的也是实话,何错之有?”一听这话马玄阳连忙笑着对那老道拱了拱手,只听到紫氅道人说道:“只顾着闲聊,倒忘了请马道友坐下,快请坐,上茶。”
那紫氅道人司怀仁抬手对着右边的太师椅指引了一下,于是马玄阳急忙走了过去,等到那司怀仁款款落座后,他这才坐了下去,那马金瓜则帮他拿着金错刀站在他的身后。
“马道友莅临敝处,听说带了贵派掌门的口谕,不知有何见教?”那长乙道人自饮了一口茶水后抬头缓缓问道。
马玄阳连忙说道:“曹掌门派我前来,一是问大庙主的安,二是有一件紧要之事想请教请教司真人。”那紫氅道士“哦”了一声然后好奇的问道:“到底何事要让贵派掌门师兄亲自跑这一趟?”
那大庙主一边说一边望着马玄阳,马玄阳微微侧过身去,沉着嗓子说道:“乃是为了这川北兜鍪神之事!”一听这话那庙主的脸面骤然变色,身后两个道人亦是你望了望我我望了望你。
只见司怀仁迟疑片刻后,他抬起头来对着他身后右边的精瘦道士说道:“元明,你去外面守着,没有我的法令谁也不得进来。”
那精瘦道士立马拱手做拜,答应了一声后往门外去了。一见这情况,马玄阳明白事关重大,那老道士怕走漏风声这才让让他的徒儿亲自出门去把守。
等到精瘦道士出去又关上门后,那紫氅道士这才抬起头来,皱着眉头说道:“马道友师徒远道而来,为何打探此人?”
马玄阳好奇的问道:“大庙主认为他还不是神,是一个人?”那紫氅道人摇了摇头说道:“虽说那兜鍪神世寿一千年多,不过终究还是一个人身,未曾位列仙班,依然算不得神!”
马玄阳点了点头,然后沉着嗓子将那青城败类陶永顺的事情,给那七曲山庙主大概的说了一通。那紫氅道士一边听来一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马玄阳刚一说完,那司怀仁立马问道:“贵派竟然有这等事情?”
那马道士急忙点了点头说道:“千真万确,桩桩件件所言不虚!此人欺师灭祖,残害门人兄长,实属罪大恶极!”
那七曲山庙主“哼”了一声,沉着嗓子说道:“如此丧心病狂之人,真是天理难容罪该万死!”马玄阳急忙点头说道:“正是如此!可恨那恶贼狡诈无比,屡屡逃脱咱们的围攻,上个月晚辈得到消息,说是他如今逃到兜鍪山去了,依附在兜鍪神的座下。”
一听这话,紫氅道士司怀仁“哦”了一身,然后自个儿站起身来,在屋内来回走动,那马玄阳一见主人家站了起来也连忙要起身,却被他抬手示意坐下,于是马玄阳又坐了下去。
七曲山庙主在寮房内踱步了几圈后,然后停下来对着马玄阳问道:“马道友前来想问他的何事?”马玄阳急忙说道:“想问问这兜鍪神到底是何方神圣,有何来头?”
那庙主点头说道:“此人来头甚大,人称二九老爷,与西城白虎神,陵州神女毒龙夫妻二人一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