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已经认定这几起事件必然是陵州神女毒龙所为,于是大伙商议着如何前去诛灭那邪神,替遇难的雍和生与麻云子还有青城派的两名门下弟子报仇。商量了好一阵,大伙终于决定两日过后出发去找那陵州邪神算账。
曹玄义说道:“既然大伙都决定前去陵州,那咱们回青城山去禀明师尊,也好准备一二,后日便出发,大伙在陵州府城会合。”
听他这么说雍和光点了点头,说道:“行,就这么行事。”然后他又转过身去对着司怀仁说道:“大庙主与大长老远道而来,依贫道看不如就在这阳平山上小憩两日,到时候咱们一同出发如何?”
司怀仁连忙单手作揖说道:“好是好,只怕是讨扰到贵派了。”雍和光连忙说道:“大庙主如此说就见外了,眼下我大哥罹难,这山上乱作一团,只怕是招待不周,怠慢了两位贵客,还望海涵。”
那七曲庙主连忙说道:“如何说怠慢二字,我师兄弟二人在此讨扰,倒是心中愧疚。”雍和成虽说话少但是个直爽人,只见他开口说道:“都是来往道友,安心住下便是,大伙都别说这些客气话了,反倒生疏。”
司怀仁微微颔首一笑,表示认同那老道说的这话。说了这大半日的话,眼看着快要天黑,于是雍氏兄弟带着七曲山的两位老道去拜祭了那雍和生后,主人家便急忙安排大伙的饭食。
虽说这玄门中人平时过午不食,但只因商议要事,他们这一群人如今连午饭也还未曾食用。众人老肠老肚倒也还能熬得住,那小年轻金瓜早已饿得肚皮呱呱叫,却又不敢开口说要去吃东西。
吃了饭食后,那客堂执事高行方便安排几间上等的道舍客房供众人歇息。曹玄义与马玄阳、金瓜三人打算明日一早便回青城山去,禀报了老掌门程永泰后,然后便去川南陵州,到时候与他们会合。
第二日一大早,三人刚来到那天师宝殿与雍氏兄弟告辞,那七曲山的司怀仁与狄怀尧也在,曹玄义马玄阳正与几位老道士说着辞别的话,这时候只见门外的高行方急匆匆而来,面色凝重的附在雍和光的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雍和光听完后不由得眉头一挑,“哦”了一声说道:“他怎么来了?”客堂执事高行方摇了摇头,表示他也不知道。这时候雍和成连忙问道:“二哥,到底是谁来了?”
一见众人面露疑惑之色都看着他,那雍和光沉着嗓子说道:“天师府蜀中都管台的都管大人,大祭酒蓝常月来了。”听了这话后那七曲山的人倒没有什么反应,曹玄义与马玄阳不由得“哦”了一声,紧紧皱起了眉头。
雍和光开口问道:“蓝大祭酒如今在何处?”那高行方连忙拱手答道:“禀师傅,他们一行人刚到山门之时,我便抄近路赶了上来通报,只怕还有些许世间才会到此处。”
雍和光点了点头没有吭声,只因那陶永顺作乱之事过后,这青城一派与都管台的关系一度弄得很僵。特别是蓝常月,再也没有踏上过青城山半步,就算是后来曹玄义的掌门升座大典之时,虽说发了请柬,但他也未曾前来祝贺。
不过只因这阳平治的雍氏家族与天师府沾亲带故,虽说那雍氏兄弟也不大喜欢蓝常月这个人,不过以往表面上的关系还过得去。
这时候那雍和成说道:“二哥,我看这蓝都管突然前来,只怕是他已经得到消息,为了大哥的死讯而来的。”雍和光点头说道:“我也是这般料想的,只因事发突然,我急着喊青城派的道友们前来,还未曾对外公布师兄的死讯,也未曾禀报那都管台,只怕他有话要说。”
雍和成说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随他说便是。”这时候那七曲山的庙主司怀仁连忙说道:“既然贵客前来,那咱们便先回避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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