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三人已经走远,马玄阳转过身来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这三人怎么神神秘秘的出现在偏僻的太白县里面,也不知是何处的天师道弟子!”

马金瓜说道:“难道是天师府派去鹤鸣山参加周天大醮的人?”曹玄义摇了摇头说道:“从江西龙虎山去蜀中鹤鸣山,走的是两湖官道,不会绕到这西北之地来。”

一听这话马金瓜点了点头,亦是觉得好奇。不过眼下他们寻找那毒圣林莫子要紧,也顾不得这几个着便装的天师道门徒到底是什么来头。

第二日三人便出了太白县,往着秦岭山脉中段的首阳山行去。马玄阳带着两个小年轻骑马又走了两日,一番问路而去,这日午时终于来到了那首阳山脚下。

三人抬头一看,只见那首阳山群峰错列,谷地幽深,云霞缥缈,流水潺潺。他们骑着那马行至山腰,只见山高路陡,那马儿再也爬不上去。

于是三人下马而立,想看看有无其他路可走。那马金瓜望了一阵,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老爹,你看这山中别说什么道观寺庙,就是普通房舍也未曾见到一间,毫无人烟,何处去寻那毒圣啊?”

此刻马玄阳正在心头犯嘀咕,见金瓜问起后他四处张望了一阵,说道:“那林莫子性情乖张,脾气古怪,只怕是躲在什么山洞中钻研他那蛊毒之术,此时咱们自然瞧不着他。”

马金瓜连忙问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咱们总不能这么没头没脑的四处乱窜,找到他只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。”

马玄阳没有吭声,这时荷雪突然抬手指了指山上,开口说道:“马叔父,金瓜哥,你们看,那上面下来了一人。”

那荷雪在离开白衣寺之时,她舅舅明心长老让她从今以后称呼曹玄义和马玄阳为叔父,金瓜为哥哥,如此也亲切不少。

一听荷雪这话,马玄阳与金瓜连忙抬头望去,果然见到那崎岖山路上缓缓下来一个采药人,手里提着一把药锄,后背上背了一个装草药的背篓。

马玄阳眉头一挑,连忙说道:“有了,等我问问那采药之人,此人常年行走在山中,必然知道那毒圣的下落。”

马金瓜点了点头,于是三人牵着那马站在路边,等着那采药人下来。

没多久那采药人嘴里哼着小曲儿,摇摇晃晃的从山路上下来。他年纪不大,估摸着四十来岁,生得壮实手粗脚大。

马玄阳连忙迎了上去,拱手说道:“兄台,咱们三人上山寻一故人,哪知故人未寻着却在此迷了路,想跟你打探打探情况。”

那采药汉子突然见到路边站了三人,先是一愣,听了马玄阳说完后,他很是惊讶的打量了他们一番,然后问道:“寻一故人?”

马玄阳连忙点头说道:“不错,正是寻一故交之人,多年未见,只听说他隐居在这首阳山中,以采药为生。”

一听这话那采药汉子一愣,连忙问道:“你那故交姓甚名谁?年纪多大?”

马玄阳连忙说道:“我那故交姓林名莫子,年近七旬。”那采药汉子想了想,皱着眉头说道:“七旬,林莫子……没听说过这号人啊!这首阳山中总共七八个采药人,老的五十来岁,小的十六七八,何曾见到七十来岁的?”

一听这话马玄阳一愣,马金瓜有些急了,连忙问道:“大哥,我们找他有急事,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这个人?哦!对了,他有两个外号,人称秦岭蛊王或南山毒宗,而他自己则自称毒圣之名。”

那采药人见马金瓜这般说后,哈哈一笑,说道:“这些个名头倒也挺大,只是咱们这首阳山中,确实没有这么一个人。”

听了这话后马金瓜感到有些沮丧,那马玄阳与荷雪亦有些失落。 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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