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说定后,马玄阳便把在屋外放哨的马金瓜给喊了进去,等到曹玄义说完他们的打算后,那金瓜一口答应。
雍氏兄弟心中大喜,连忙对着金瓜点了点头,交口称赞个不停。
此刻正直深夜,事不宜迟,几人商议后,于是雍和光便带着马金瓜朝着治头大祭酒百里风的山居寮庭走去。
只因那百里风退隐已久,所以他住的地方也比较僻静,在龙虎山后山的一处山坳庄园里面清修。
一老一少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后,雍和光带着马金瓜来到龙虎山的后山,在山坳之中果然见到一处不大也不小的寮舍庭院。
只见那寮庭独门独户,四处林木葱郁,甚是清幽。
原来这道家之人的居住之所,大有规矩,寻常道士只能住那寮房一间,有的身份低微的小道士甚至还得和别人挤一间。执事道人的寮房比较大,而教派内的监院、长老这些高功大多则有单独的四合院寮庭,掌门和权势大的退隐长老,往往寮房庭院都比较大。
雍和光和马金瓜二人趁着月光张望了一阵,见到庭院后面的山坡上长着一颗树干遒劲的老桉树,五六丈来高,枝叶茂密犹如一把大伞。
马金瓜指着那老桉树说道:“师叔爷,那地方好,我藏在里面神不知鬼不觉的,还能俯瞰整个庭院,监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。”
雍和光正有此意,连忙说道:“那便辛苦金瓜小哥了!咱们几人会随时过来接洽你,饭菜饮水也会准备妥当。”
马金瓜笑着说道:“这晚上倒不用饭菜,有水即可。我便在此守株待兔,相信对方这两日一定会有行动。”
雍和光笑着点了点头,对这个青城派的后生很是赞赏,越看越是喜欢。
那阳平治的老道士安排妥当后便回客房去了,这事他们谁也没有说出去,就连那青城派的高法融他们也蒙在鼓里。
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害怕人多嘴杂把这事无意泄露出去,倘若迎宾馆内有奸细,跑去给对方告密,那雍和光马金瓜他们白忙活一阵。对方在暗他们在明,暗中派人监视保护是最好的办法。
曹玄义等人料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必然是在晚上出手,于是让那马金瓜晚上便藏在大桉树上监视着百里风寮庭的一举一动,白天便回客房睡觉。
哪知就这么监视了两个晚上,马金瓜也没有见到有人前去加害那治头大祭酒百里风。不过他却见到有黑衣人出现在山坳之中,仿佛也在监视着百里风。
不过那老道士几乎不出门,每天都待在寮庭里面,不外乎一些年轻道士进进出出。
第三个晚上,曹玄义说道:“这一连两个晚上都没动静,我总感觉对方今晚要动手了,今晚我打算和金瓜一起去。”
马玄阳也点头说道:“如今百里风前辈在查找先天师被人加害的证据,那世子张沐玉一伙人必然坐立难安,急着要动手除去他才能安心!”
雍和光、雍和成点了点头,雍和光说道:“这也是老道我所担忧之处!按那世子的秉性,先下手为强,这两日他必然会有动作。不然等那百里风前辈查出什么确凿证据,只怕是对他大大不利。”
其他人点了点头,雍和光又继续说道:“你们在那里暗中保护便是,咱们也都准备着,一有动静立马前去接应。”
曹玄义点了点头,于是天黑后他与金瓜一同来到那龙虎山后山的寮庭后面,二人依旧藏在老桉树上面,注视着山房庭院里面的动静。
这晚是个月黑风高夜,前半夜倒也无事,到了后半夜的时候,马金瓜刚闭眼睛想打个盹,这时候曹玄义突然拿胳膊撞了撞他,沉着嗓子说道:“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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