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马玄阳与马金瓜争斗起来后,二人手中鞭子缠绕在了一起。马玄阳一个劲的呵斥马金瓜交出禁书来,不过那马金瓜却是死活不承认是他拿的那本秘籍。

见父子二人大打出手争执不下,那杨细妹急了,急忙上前抓住马金瓜的手臂说道:“儿啊,你外公和我虽然穷了一辈子,可咱们做人都是清清白白,你拿了你爹什么东西就还给他吧啊!”

这时候马金瓜也恼了,他瞪大着眼珠子望着马玄阳大声说道:“娘,他不是我爹,我也没有拿过他什么东西!”

一听这话那马玄阳勃然大怒,骂道:“小畜生,这等不记恩情没了天良!”

见那道士骂他,马金瓜怒道:“好个天大的恩情!这些年来你对我好得很咧!逢人便说我不是你亲生的,是收养的个弃儿,生怕和你沾上了边儿!”

那马玄阳原本就是一个粗犷之人,又是道士出生,少了妇人的心细柔情。十七年来他虽然亦对马金瓜不少关怀,但极少表露出来,时常对着马金瓜总是板着一副脸面。

加之那日听到他与牛永清的话后,马金瓜终于明白了这么多年来他为什么不传授自己半点法术的原因,原来是一直对自己千防万防。想到往昔种种之事,二人之间生出种种隔阂,马金瓜对他心存芥蒂,起了抱怨之意。

二人僵持不下,马玄阳大怒,喝道:“你这逆子就是一个贼,盗了你师爷的禁书不说,如今也不知从哪里偷了这根蛇骨鞭来!真是贼性不改。”

一听这话犹如一根刺扎进马金瓜的胸口,瞬间他便勃然大怒,恶狠狠的瞪着那道士骂道:“放屁,你才是贼!”

马玄阳一愣,虽然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图个口爽伤到了他,不过听到马金瓜这般骂他后,那中年道士雷霆暴怒,他猛的一扯手中的金瓜藤将马金瓜给拉了一个踉跄,举起右手打了过去。

马金瓜一惊,急忙迈出一个斜八字步将下盘给稳住,然后侧身一避,躲过了马玄阳那一拳头。

此刻那村妇杨细妹吓得痛哭流涕,她生怕父子二人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,急忙过去拽着马金瓜的胳膊让他罢手,又过去摇了摇马玄阳的胳膊求饶。

“儿子还小,你可别和他一般见识!”那妇人哭腔着说道。

此刻马道士正是怒火攻心,如何听得进去这话,他反而还将这股子怒气撒到杨细妹身上。只见他胳膊一拐一下子将杨细妹给掼到地上去了,又张口骂道:“这小畜生何曾是我儿子,他原本就是一个怪胎……”

一见娘亲被那道士推倒在地,他又口出恶毒之言,马金瓜气得红了眼睛,那股子怒火直冲天灵盖,整个脑袋嗡嗡作响。

这时候的杨细妹一见自己左右劝解不了,瘫坐在地上哇哇大叫起来。只见那马金瓜大吼了一声后双手猛的一拉,他这一股子蛮力竟然将马玄阳给拽了一个踉跄,险些站立不稳跌倒下去。

不过那马玄阳身经百战临危不乱,他很快就站稳了脚步,然后比划了一个手诀,对着两条缠绕在一起的骨鞭和藤鞭喝道:“收!”

只见一道金光从他那指头射出,射到了马金瓜的蛇骨鞭上去了。马金瓜瞬间便感到那鞭子一阵颤抖,仿佛要从手上挣扎着而去。

他偷学过老道士牛永清房里的所有符箓之术,知道这是收字诀,那马玄阳想要把他手中的这条鞭子给收去。

马金瓜大声说道:“不过就是收字诀而已,我未必破不了?”说完后他大声喊了一个“破”字出来。

此刻那马金瓜同样比划了一个手诀,跟着起了一道破字诀法术,只见他对着那蛇骨鞭猛的一指,瞬间解了马玄阳的收字诀法术。

马玄阳惊得目瞪口呆,骂道:“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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