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一个不防,往后踉跄几步。

大汉恼怒,一个上前扯住谢安怜的前襟一个使劲,把她甩到一旁的桌子上。

谢安怜惊恐欲叫,大汉扑上去捂住她的嘴,拿起桌上的布条直接堵住,扯下裤绳将谢安怜反手绑起来。

谢安怜梨花带泪,大汉竟看的有几分意动,他狞笑说道:“这大臣的之女什么滋味还没有尝过,反正也不知道有没有命,不如试一试!”

谢安怜一听哭的更厉害,嘤嘤呜呜声一遍又一遍!

吴姒语心里默念:唇亡齿寒,唇亡齿寒……特么的,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!!

她抽出头上的金簪,趁大汉不防备,使出吃奶劲,一簪捅下去!

大汉皮糙肉厚,再加上吴姒语这副没有怎么锻炼的身子,力气实在不大,发簪竟然只没入三分之一。

被偷袭的大汉转身过来,发现是另外一个女子醒,把谢安怜推倒一旁,向吴姒语走去。

嘴里骂骂咧咧。

吴姒语一个躲避不及,被大汉扯住头发往床上压去!

大汉怒道:“你竟然不安分,那就先弄死你!”说罢扯碎吴姒语的前襟。

吴姒语侧头看谢安怜在一旁瑟瑟发抖,怒其不争,喝道:“谢安怜,我若死在这里,你也活不了!你信不信!”

谢安怜像是被惊醒一般,站了起来,往大汉撞过去,大汉跌了一步,吴姒语起身狠狠地往其下身踹过去。

捡起刚刚大汉动作时掉落的匕首,狠狠往他心脏刺下去!

大汉瘫倒在地,尚有意识,吴姒语此时已经有些发狠,怕大汉还能起身,索性坐在大汉身上,拔出匕首直接抹了他的脖子。

颈动脉破裂的血液以喷射状涌出,溅了吴姒语一身。

被误导的子勗赶匆匆赶至,踢开门时,看到场景就是如此。

吴姒语坐在大汉身上,身上衣服破碎,手持匕首,浑身血迹,目光沉沉,如同恶鬼!

只有子勗知道吴姒语此时是已经吓呆了。

他大步向前,脱去身上的外衣将吴姒语包裹住,把匕首取下,丢到一边,将人轻轻抱起。

“清尘,把这里清理干净。”子勗说罢,抱着吴姒语上马回府。

刚刚一直跟在身后的清尘也早已看到屋内的一片狼藉,早早安排了人接来谢小姐的贴身丫鬟,毕竟这种情况,他这个外男不太好接近。

丫鬟秋霜一看小姐如此狼狈,已经惊吓不堪,赶紧给自家小姐把外衣整理妥当,披上披风,从头到尾遮挡的不漏一根发丝,搀扶着小姐上了马车,匆匆回将军府上。

清尘看着地上的尸体,说道:“还好死了,不然就要尝尝想死都不能的滋味。”

子勗把吴姒语护在前方,打马疾奔至偏院后门,冲着后门守卫喝道:“开门!”

守卫听得是先生的声音,连忙把门打开,只见马疾驰而过留下的尘埃。

子勗下马,抱着姒语一路走回她的院子,偏院管家闻声过来,便听子勗一路吩咐:“准备热水浴桶送到房里来,叫上姑娘的几个丫鬟过来,把将军府的府医叫过来。”

管家虽不知出了什么事,但看如此紧急,也不敢耽误,连忙吩咐下去。

子勗把姒语抱到屋里,几个丫鬟也跟着进来,此时夜莺早已被王刚送了回来,知道姑娘送了回来,连忙跑了过来。

子勗认出是今晚陪着姒语出去的丫鬟,指着夜莺过来服侍,让其他人等全部下去。

夜莺小心翼翼掀开披风。被姑娘一身的血迹吓差点惊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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