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父出门当然听到关于他女儿的风言风语,一通打听下来,又是陈天文搞得事,当下气急败坏的去找陈天文理论!
吴父找到陈天文时,他正在拱桥之上,他上去与之理论,在与之推搡时,被陈天文推了一把,便从拱桥上滚到桥下。
吴父扭到脚,还有一些擦伤,总的来说伤并不重,在床上休养十来天即可。
这便是吴父受伤始末。
吴道宣听完,便想找陈天文算账,吴父却阻拦了。
原来那陈文天,手里还有一点积蓄,买了一个小官当。章台属花国较为偏远的地方,山高皇帝远,当地的官吏私下便有买卖官职的行为,当然,卖的所谓的官是没有朝廷编制的,就是协助当地府衙处理事物的人员,人称外事员。
小官虽小,但也是官。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。
吴道宣虽然生气,但是自个爹发话了,就没有说什么。
兄妹两人从爹娘的寝室出来后,吴姒语低声对大哥说:“我们明着不能对他干什么,暗地里不就可以了!”
吴道宣看着妹妹,感觉又发现妹妹不同的一面。虽然提议做法不够光明磊落,但是对于小人就是要用小人的方法。
两人互看对方,心照不宣。
自那天以后,吴道宣还没有动作,吴姒语手指点了点一页未翻的书皮上,心想要怎么对那个陈天文使阴招。
这时,夜莺走了进来,对吴姒语说道:“吴夫人来了。”
吴姒语站了起来,往门口走去,正好看吴母走进来。
她迎上去,叫了声:“娘,你怎么来了?”
吴母抓住女儿的手,笑道:“我原来有一闺中密友是冯员外之妻,她刚刚给我下了帖子,让我带上你下午去她那里吃茶。”
吴姒语一听,便有疑问:“我大门不出,她怎么知道我在,怎么会让你带我去吃茶?”
此时吴母才觉得不对劲,是呀,女儿回来这些天都未出过门,家里的仆人丫鬟也不敢在外头嚼舌根,谁会知道女儿回来了?还告知了她闺蜜?
吴母犹豫了,说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是不是想多了。”
吴姒语转念一想,也怕自己想多,让吴母胡思乱想,于是又问道:“你和那密友现在关系如何?”
吴母说道:“我们自幼一起长大,虽然各自嫁人后往来少了许多,但平时里还是相互走动的。”
吴姒语又道:“大约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对对对,你呀,估计是想多了!赶紧让你丫鬟给你梳妆换衣服。”吴母说罢,就坐在茶几边等着。
吴姒语也不好意思破坏了吴母的好兴致,让夜莺和她去了里间更换衣服。
夜莺手巧眼光也好,不一会儿一个秀丽佳人就从里间走出来。
吴母站起身,看了看女儿的妆容,满意的点点头,说道:“我女儿就是好看!”
在吴府大门,从将军府来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,随行的还是王刚和那个不说话的车夫。
吴母看了转身去问吴管家:“不是备了马车,怎么是……”
吴管家说道:“这王护卫说,出门需乘坐将军府备的马车,他也要随行保护。”
吴母又看了看女儿,说道:“你在边城时也是如此?”
吴姒语点头,说道:“边城不比章台,坐将军府马车出入,如遇到歹人还能震慑一二,而王刚是先生安排给我的近身护卫,护我周全。”
“如此想来,那先生待你确实不差。”吴母一听,放下心来,女儿虽然这几天一直说自己过的不错,但是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