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多不如看多,看这先生对女儿安全的安排,多少也是看重的。虽然对女儿为妾一事耿耿于怀,但是木已成舟,只希望女儿能顺遂。

可怜天下父母心!

吴姒语不知道吴母所想,只是小心的搀扶吴母上了马车。

因吴母也在马车上,夜莺就不便进车内,只是在外面,与车夫同坐。

夜莺看着车夫笑了一笑,车夫带着低垂的樵夫帽,分明没有看她,却也知道她的举动,点点头,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
王刚骑着马,喝了一声:“出发。”

马车缓缓而动。

马车内,母女话家常。

吴母坐进了车厢里,才发现这车内与外观天差地别,车外观甚是朴素无华,内里的车垫都是软绵的地毯,作为商贾之家的主母对于一些物件还是有一些见识的。

比如说光是车厢的所用的木头材料,若是她没有分辨错的话,就是坚硬如铁的铁桦木,铁桦木价值如黄金。

饶是家财丰厚的吴家主母也要暗暗吃惊,光是马车就如此,可见家产丰厚。

“那先生年岁几何,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吴母问道。

之前因着恼做妾一事,所以也不愿主动提及,而这几天吴姒语作足了思想工作,吴母心结解了许多。

吴姒语说道:“先生大约二十七了。”

吴母道:“年纪是有点大了。那家里的主母如何,有没有为难你?”

吴姒语一听吴母说二十七岁是年纪大时,觉得搞笑,要是知道她原来那个世界的人,人人奔三才考虑结婚,还不得咋舌。

吴姒语回答道:“先生家里还没有妻妾,现只有我一人。”

“二十七了还没有妻妾?!”吴母一听反而不淡定了,犹豫了一会儿,觉得跟女儿说这个不太好,可不问又不放心,于是还是隐晦的开口问道:“先生,他有没有什么隐疾?”

“隐疾?什么隐疾?”吴姒语一时没听明白。看子勗的模样,身体健硕,没看出有病的样子。

吴母见女儿不明白,只好进一步问道:“就是,就是你们房事可还好?”

“娘!你说的什么?”吴姒语诧异了,这也能问出来的吗?

“你就说,好不好!娘这不也是关心你!”吴母见反正说开了,反而没有那么拘谨了。

可吴姒语还没有和子勗那个过,怎么知道好不好,可是看吴母一副等她怎么回答的模样,只能敷衍道:“好的,好的。”

可吴母还是担心,想到女儿出嫁时,她不在身边,她大哥也不能教她男女之事,她怎么能分辨好还是不好!

于是吴母又问道:“如何好?”

吴姒语无可奈何,想起一个梗来,应道:“一夜七次吧!”

马车车身晃了一下,不说话的车夫难得开了口:“坐好,地不平。”

夜莺看着章台修的极好的马路,连个坑都没有,哪里来的不平?

骑在马上的王刚:先生不愧是先生,果然厉害!

就在吴姒语快要招架不住吴母的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,马车终于停下。

“娘,到了!”吴姒语迫不及待先出了马车,夜莺已经在马车边上,扶着吴姒语下车。

吴姒语下车后,等到吴母出来,搀扶着吴母下车。

这时候母女两人才发现,冯员外家门庭若市,很是热闹。

就在她们站的这会儿功夫,已经有三辆马车经过。

“这冯员外家是有什么喜事?”吴姒语问道。

吴母摇头:“我密友给我请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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