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怎么知道，宫雨泽手里的药是对宫成有害的呢？”
“宫先生的用药禁忌全家人都知道。因为乔乔的药里就有那种东西，宫先生还特意吩咐我把药分开放。”
“我就是看着少爷手里的药和乔乔的很像才起了戒心。”
“今天上午除了宫雨泽，还有谁去过厨房？”
“还有……乔夫人也去过，去给宫先生端药。”
“你刚才说宫成的药需要煎2个小时，药是10点煎的，可宫成的被害时间是11点50左右。”
“乔嫣是什么时候去端药的，肯定还不到2个小时吧。”
“乔夫人端药大概是11点40，我当时正要去看火，看到她和少爷都在厨房。乔夫人大概是记错了时间吧。”
“宫雨泽那时在做什么？”
“少爷从厨房拿了瓶饮料出来。”
“那乔嫣呢？你既然看到了乔嫣提前端药，为什么没提醒她。”
“我提醒了。但乔夫人说药煎的太浓宫先生嫌苦不爱喝，与其剩下，还不如煎淡一点都喝掉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歪理邪说……”
“其实乔夫人心里还是在意宫先生的，她给宫先生端药还烫了手……”
“乔嫣和宫雨泽，今天上午各去过厨房几次？”
方姨沉默了片刻，像是在认真回忆。
“少爷去过两次，乔夫人就去过一次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
“确定。我的房间在一楼，上午我和乔乔就在我房间，有人进出厨房我能听见。”
“宫雨泽母亲过世后，宫成没有与乔嫣结婚，你知道原因吗？”
“其实乔夫人和宫先生的感情并不是很好，宫先生尤其不喜欢乔乔。”
“除了偶尔给乔乔几颗糖，宫先生几乎是不理乔乔的。宫先生不提结婚，可能也有乔乔的缘故吧。”
“乔嫣与宫成感情不和，乔乔又不讨喜，宫成为什么还要与她维持关系？”
左然翻了翻警方提供的资料。
“乔乔今年七岁了，以你的描述，不要说结婚，乔嫣与宫成的关系都不可能保持七年。”
“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，就知道乔夫人偶尔会帮宫先生打理生意，大概是宫先生认可乔夫人的能力吧。”
左然示意我将这一条重点记录下来。
是认为乔嫣有参与NXX-011的可能吗？
“所以你认为，乔嫣没有理由谋害宫成，是吗？”
“当然不会！乔夫人没有工作，如果没有宫先生，她哪能过上富太太的日子，她才不会谋害宫先生。”
这个说法看上去很有道理，但方姨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。
我偷偷瞄了左然一眼，他的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挑了一下，像是发现了破绽。
“听你刚才的称呼，对乔嫣和宫成都加了姓氏，却直接称呼宫雨泽少爷，你和他关系很好？”
“哎，在这个家里，除了乔乔，和我关系最近的确实就是少爷了。”
“我原本有一个女儿，但很小就夭折了，后来就没再有孩子了。”
“我当乔乔是我自己的孩子，少爷对乔乔好，我看着少爷也觉得亲切。”
“至于宫先生和乔夫人……哎，我一个保姆，也不怎么能和他们说上话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向警方指证宫雨泽？”
“你就没想过，可能-->>